2025年观察避孕手术进展与并发症行业热议
在广西梧州藤县一个偏远山村,有一位名叫何月连的女子,她的故事让人心痛。下腹的肚脐两侧延伸至背后的疼痛,已伴随她走过六个年头。这位曾在深圳、东莞、广州打工的强悍女子,如今因一次计生结扎手术的并发症而一蹶不振。她随身携带的包里,装满了止疼胶囊,她在副作用与疼痛之间艰难地寻找平衡。
何月连的遭遇并非个案。在她开始和通过微博寻求帮助的过程中,接触到了更多因计生结扎手术而受到伤害的人们。这些受害者不仅丧失了劳动能力,还要承受难以启齿的病痛,以及身体维权的精神压力。他们的“强制结扎”噩梦仍在延续……
何月连的故事,要从2007年说起。那时,她的第二个儿子刚刚出生两个多月。尽管她已上环,但藤县和天平镇的计生干部仍然强行将她带到县人民医院进行结扎手术。在手术台上,她的手脚被胶带绑住,无法动弹。手术过程中,何月连感受到有人用铁丝钩剪断她的输卵管,剧烈的疼痛让她昏厥过去。醒来后,她的上身被扭得淤青。
术后,何月连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她曾经是一个健壮的女人,能够一次挑上百斤柴,但现在连烧火煮饭都困难。术后半个月,当她坐在家门口恢复时,镇计生办的干部上门收取超生的社会抚养费。虚弱的何月连愤怒地撕碎了通知书。伴随着疼痛,她的腹部逐渐鼓胀,最终看起来像是一个8个月身孕的女性。她忍受着蹲不下、坐也难受的痛苦,后来才知道是手术导致的黏连、积液。
类似的故事还发生在岑溪市波塘镇合水村的黄佐强身上。2009年,他因计生输精管结扎手术而留下后遗症,每天靠吃止疼药度日。如今他早上起床腰都难以挺直,更不用说外出打工了。手术后难以启齿的阴囊胀痛,逐渐演变为“左侧的睾丸、附睾完全坏死缺失”。
黄佐强的遭遇并非个案。在计生政策下,许多男性被迫接受结扎手术,由于乡镇卫生院的手术质量问题,不少男性因此出现后遗症。黄佐强夫妇曾育有一女一子,按政策并未超生。2009年当他准备回老家波塘镇合水村开饭店时,噩梦却开始了。计生干部将他搜出并送去结扎,即使他主动提出拿1000元做抵押,与在县城里的妻子商量商量也不行。
手术落幕后的孤独等待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黄佐强被推了出来。在计生站的漫长等待中,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痛苦。腰部的疼痛,阴囊的胀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身边没有亲人的陪伴,他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
打电话给乡镇卫生院,请求他们来接他回去。当晚,他开始了发烧的旅程。在镇卫生院住院十多天后,烧是退了,但阴囊的疼痛依旧存在,仿佛一个无情的警钟,不断提醒着他所经历的痛苦。
黄佐强向岑溪市计生鉴定小组申请了节育手术并发症的鉴定。5月6日,鉴定结论犹如晴天霹雳他的阴囊左侧出现了痛性结节,被认定为节育手术并发症。而他原本就有的原发性左侧精索静脉曲张,却与结扎无关。
他回忆起4月8日的结扎手术,那时的“术前记录”明确列出了他存在的禁忌症严重精索静脉曲张。黄佐强感慨道:“这说明计生站在没有术前检查的情况下给我做了结扎手术。”
这一年的5月,他在岑溪中医院做了输精管结节切除和静脉曲张的手术。但手术后,他的病情反而更加严重。先后转入市人民医院和梧州市红卫医院,经历了伤口发炎、结核等痛苦,最终无法再接受手术。出院时,他已经住院200多天。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的计生站长也消失了,术后创伤无人问津。黄佐强带着请愿牌,前往和计生站门口控诉。终于,在12月23日,他拿到了广西计生委开出的“三等节育手术并发症”的鉴定结论。
在南宁做鉴定时,黄佐强遇见了何月连等人。他们都有着类似的经历,共同诉说着计生创伤带来的痛苦。他们的命运因为计生手术而紧紧相连,共同为了公正和真相而努力。他们的经历让人深感痛心,同时也让人看到了普通人面对困境时的坚韧与不屈。这是一个关于痛苦、抗争和希望的故事,希望他们的故事能够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为他们争取应有的权益和尊重。